“他就像是一座山，或许并不突兀出奇，或许并不壮丽吸睛，却始终坚守在那里。”这说的却是张阿牛。

“他为人间延续了千年，他独断魔海，以一己之力，封印了外海群邪。”这里说的，却又是萧怒。

“他高举着革命的旗帜，将希望的火种，洒向这片被诡异和权贵凌虐的土地，他是自由的，没有什么可以束缚。”这自然说的是楚垣萧。

一句句的话，一个个的词语，正在组成一个又一个符号。

它们是众生对柯孝良，分化在不同世界里的‘化身’的评价。

这些评价里，有些是总结，有些是隐喻，而更多的是幻想。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而柯孝良，却用不同的身份，以无数人为镜面。

折射出来的影像，虽非他，却也不能说与之毫无关系。

而天道本源，就是让镜面与现实，发生交互，进行接轨的桥梁。

当大量的天道本源被引出。

又有无数的神话讯息，被萃取出来，然后打乱重组，作为燃料，塞进那已经逐步坚实的基石里。

柯孝良原本碎开的肉身，开始一次次的重组。

瞬息之间，柯孝良打造了第一具神话肉身，以人的血脉，突破了上限。

然而瞬息之后，这具还未融入元神，融入那一口绝强之气的肉身，便彻底的粉碎。

因为它还不够强，无法容纳那么多的神话讯息，以及海量的天道本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