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出现的只是他的一具分身。

他终究没有如大长老的愿望，有着足够的气量。

“张玉良！你还不认罪伏法吗？”休元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律令的力量。

这是一种极难修行的术法，走到了极致，就是言出法随的大神通。

柯孝良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用嘲讽的目光看着休元，像是在利用这点功夫，恢复气力。

“想掩盖，简单……杀了我！”柯孝良终于回答了。

短短的七个字，却已经透露了足够的讯息。

过多的解释，其实不必。

在很多事情上，柯孝良远比休元看的透彻。

世界的规则，当然不仅仅是由强权构成的。

但是任何的规则背后，都必须有强权支撑。

休元的权……不够强，而他的规则，也不够严密。

最要紧的是！

他还不够不要脸，不够不讲规矩。

他亲自露面来杀柯孝良，看似是一种身先士卒的行为。

却难免在事后，被很多人解读。

“好！如你所愿！”休元冷眼注视着柯孝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