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柔霸道,温柔地一点点的折磨人,霸道地学会了就要好好试一试,试来试去,反而是气息绵长的崔溯率先受不住。

哪有初吻就这样欺负人的?

崔溯软着手把她推开,湛榆舔了舔唇边残留的水渍,动作怎么看都带了若有若无的色气。

再怎么忍着,崔溯还是红了脸,不仅红了脸,耳朵尖也跟着红了。

她嗔恼地看过去,看到的是姐姐无辜清澈的眼睛。瞬间,有种一拳打在棉花的无力感。

调整好呼吸,湛榆扶着她腰问她:“够心动吗?”

崔溯一扫之前的嗔怪和无力,半边身子倚着她,既有纯真少女应有的羞恼,也有举手投足难以形容的万种风情。

仅仅十八岁,就有了大多数女人难以企及的气质和韵味,天赋异禀,天生丽质。

她言语莫名地带了藏着掖着又偷偷冒出来的小骄傲,目送秋波:“姐姐亲得我这下是真得腿软了。”

听她这样说,湛榆自然而然地想起她今早第一次说腿软的场景,然后毫不迟疑地把人抱起来:“那就不要走路了。”

“姐姐,你刚才那样,我很心动。整个灵魂都被你抓在手心,你抓轻了,抓重了,我都只有受着的份。哪怕魂飞魄散,我也情愿。”

“又在说什么傻话。”湛榆抿了抿唇,嘴里似乎仍留着少女独有的馨香。

她认真想了想,不是似乎,而是的的确确。

这么一想,心窝止不住发暖,看她的眼神比之前还要温柔。

结果崔溯和她对视了不过一秒,就羞红着脸闭了眼,长长的睫毛微微上卷,活脱脱的小仙子。

“为什么不看我?”

“姐姐看我的眼神太容易惹人沉沦了,我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