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她还在发愣,崔溯弯了弯唇,并不打算和她解释。
一晃,湛榆在别墅住了半月。
为了加深对她的了解,崔誉拉着人打马球、玩高尔夫、射箭、赌石、赛马,有钱人的游戏消遣,看起来都打算带她玩一遍。
出身世家,湛榆从小被教养的很好,知书达礼,不怎么爱玩,但会玩。玩起来和未来岳父不相上下。
每当这时,被冷落的崔溯就会坐在就近的长椅,冷冷盯着崔誉。看他的眼神,和前阵子看那个红狐狸抱枕没什么两样。
被女儿阴森森地盯了许多年,崔誉早就习惯。倒是湛榆,玩着玩着,眼睛就会不受控制地被她吸引。
骑在马背上,崔誉笑了笑:“世侄女看来很喜欢小女。”
收回视线,阳光充足,她玩得出了汗:“对,是很喜欢。”
“世侄女来家里住了几天了?”
“十六天。”
“住得可好?”
“承蒙伯父款待,一切都好。”
他嗯了一声,手里握着缰绳,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你们不是要在一处吗?她不想看到我,你把人领回去吧。”
得他一句松口,下午,湛榆驱车离开崔家别墅,顺道带崔溯回学校填报志愿。
六月底,气温升高,还不到放暑假的时间,正值体育课,操场堆满了人。
走在林荫小路,崔溯背着手故意不让她碰,湛榆好脾气地柔声哄她:“能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