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不是腐朽的人,不像有些父母收了男方的礼钱全部吞下来,连嫁妆也不准备,这么做自己手里是多了钱了,可女儿到了婆家就会难做人,都是一样养大的孩子,儿子成了亲要拿彩礼,嫁女儿怎么也要撑一份嫁妆,不能亏待了。
苏尔禾在这个家生活了小半个月,自然了解苏母的为人,虽然小气了些,偶尔脾气冲动暴躁,但不是个偏心眼的,把家也当的挺好。
“对了,妈,我好像要来月事了,你那有月经带吗?”
这就是苏尔禾又不能承受之痛了,这个时候没有卫生巾卫生棉,只有月事带,她才刚在屋里找过了,找出两条发黄洗旧的,虽然没啥异味,但实在……下不去手啊!
简直太崩溃了。
“我那只有用过的,你要不要?”苏母倒是作势要去房里拿,每次她都洗干净了的,也不脏。
苏尔禾赶紧拒绝,“不用了!”
这玩意用别人用过的?
不如拿刀抹脖子给她个痛快吧!
到了夜里,来月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苏尔禾不敢耽误下去,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不准备好,怕是很快要上演血染的风采,那就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因此第二天苏尔禾也不管什么粮食大计,骑上自行车就准备去县城,苏母喊住她,“我用你给我的布给你缝了两条,这白棉布软,用着也舒服,你去县城的话,再看看能不能买点棉花塞在中间,吸水好。”
苏尔禾接过这两条东西,手在抖,心在滴血。
这玩意真的是……
闭着眼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