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人的小心思,苏尔禾简直门清。
这两人早就过来了,却一直躲在后面没吭声,为啥?
也没存什么好心思,就想白捞一个儿媳妇。
心思被苏尔禾这么直白的说破,朱父老脸也挂不住,慌忙就否认,“这,这,没有这个说法的,我们不会这么做。”
“是吗?”苏尔禾眼神扫扫身后,“你们宝贝儿子在那边疼的都快没声了。”
若是没这个想法,朱来在里边滚半天,当父母的怎么不第一时间关心儿子?
听到这话,大家仿佛才想起还有朱来这个人,躺在里面的地上打滚。
朱父戏挺足,一拍大腿,和朱母一道冲进去,宝贝蛋的喊半天,把人从地上扶起来。
朱来那脸上一串被热油烫出来的水泡,本来长的就不好看,现在密密麻麻看着就更恶心了。
朱母一看儿子这样,心疼的半死,“苏丫头,你、”
“我怎么了?”
苏尔禾转着锅铲,只要朱母敢说出一个她不想听的字,她不介意送朱来一程,至于是坐牢还是改造,那可说不准。
朱母就不敢往下说了,儿子受这么点伤总比坐牢改造好。
“没、没啥。”
那咋办,只能打落牙齿和着血水往肚子里咽。
两人扶着嗷嗷叫的朱来从老苏家的灶房出来,朱母越想越心疼,又不好朝苏尔禾撒气,又揪着朱杏打了一顿,然后就走回来扶着朱来,打算回家了。
“慢着!”
就这么想走了?
那没这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