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尔禾尴尬的抿了抿嘴角。

这误会大了。

但愿苏母是个嘴巴严的,若不然……

以后别人找上门来让她修水桶,她还能给人当场变一个出来?

一家人坐下吃饭,碗里的米饭一大半是玉米碴子,一小半才是白米,昨天吃下去的还没消化掉,因此苏尔禾也没给自己盛太多饭,吃肯定要吃一点,但实在吃不下去太多。

“大妹,”

这称呼苏尔禾听了好几次还没习惯,一抬头却看见哥哥苏冬天看着她,苏冬天是很周正的长相,浓眉大眼那一种,平时话也不多,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很是沉稳的性格。

他一手拿碗一手拿着筷子,“把你碗里的玉米碴挖给我,我碗里的白米饭给你吃。”

“姐,我的也给你。”苏夏天也有样学样。

苏母看着两个儿子,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苏尔禾不是眼泪浅的人,但这会看着碗里一碗白米饭,眼眶有点潮。

她想到空间里孤零零那一枚鸡蛋,本来打算吃独食,现在么,她觉得可以分成三份。

吃好饭,几人都要午休一会,毕竟干了半天的体力活,下午还要出工,很累。

苏尔禾就在灶房刷碗。

她才来一天,原主回到自己家受不了城里和乡下巨大的差别和生活习惯,来了几天都适应不了,郁郁寡欢的之下气绝了,然后她就来了,要说慌肯定慌。

不然早上挑水那会也不会这么大的脾气。

但来都来了,既然回不去,日子总要过下去。

刷好了碗,回去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