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终于在最后一家医院门口,看见了那台帕萨特,王木木眼泪都快下来的说道:“操你妈b的,是不是尼玛二啊,外伤,来尼玛牛皮癣临床医院干啥啊。”

“别jb墨迹,给钱。”关宇是个身无分文的穷b,兜里我看了,就剩不到三十块的零钱,王木木曾经鄙视过他,人家非常随意的说道:“你不懂,付款一定不是大哥,没带钱的也肯定不是小弟。”

对此,王木木辗转反侧,夜不能寐的琢磨了两夜,憋出来一句话:“去窑子的不一定是嫖客,但让带套的一定是个婊子……名言啊。”

行了,不扯了,我和王木木还有关宇,下车以后看了看时间,随后我说道:“找地方吃饭,手术应该没完,这个点,人也多,不好脱身,再等等。”

“我发现你们,干偷鸡操狗的勾当很内行啊。”关宇龇牙,打量了我一眼,说了一句。

“你这话说滴,真jb有意思,偷鸡操狗都不会,你他妈咋和别的混子交流啊……。”王木木翻了翻白眼说道。

“你对一个警察说这话,不感觉有点缺心眼么。”

“我说啥了,就说个偷鸡操狗,你还判我个强奸未遂呗儿。”

“……你不混社会白瞎了。”

“注意措辞,我是一名鸡头。”王木木傲然说道。

……

另一头,老邱站在手术室门口的禁言牌子旁边,抽着烟,小护士看他一只眼,也不太敢管。

“邱哥,咱们完事儿去哪啊。”展力胳膊上缠着纱布,挺上火的问道。

“上哪都费劲,案子太多,在市区晃悠,早晚被抓,回头看能不能联系上我的一个朋友,整不好就得偷渡出去,在金三角,泰国待几年,等事情过去的差不多,给家里汇点钱,按照失踪人口把户籍注销了,再回去……。”老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回来,我肯定给那个三角眼干死。”展力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牙还漏风的说道。

“咱们真要能回来,你保证不会再拿刀拿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