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放在男人光裸的背部与腿部,头部,苏糖集中注意力,手中银针速度飞快。
苏糖每天需要给魏延针灸两次,这么长时间,如今即便闭着眼也不会给人扎错,等到15分钟之后,苏糖收针,又给人仔仔细细敷上药膏,苏糖便在也压不住灵魂深处带来的疲倦,蔫巴巴像个打了霜的小茄子,准备离开。
“魏董,药来了。”赵秘书适时端来一碗冒着苦涩气息的黄褐色汤药。
微微放凉的汤药带着令人闻味色变的黑暗气息,苦哈哈的草药味瞬间钻进苏糖的鼻腔。
苏糖只是微微看了一眼,便觉舌尖阵阵发苦。
下意识同情的看了看病床上,刚拔完针的魏延,总觉得眼前这人似乎在汤药端进房间的那一瞬间,身体都不自觉僵硬了半秒。
哪怕没有看到魏延喝药时的冷厉表情,苏糖也能从对方浑身上下逐渐冰冷的气息,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想了想这些日子魏延的身体恢复情况,又想了想对方每次喝药时的冰封面具,以及房间里的低气压。
苏糖侧头,仔细琢磨目前这种情况的改进方法。
对方这些日子,不仅仅为她查清苏晚晚的事,将苏晚晚赶出苏家,还给她们一家人请了顶尖保镖。
这两件事,无论是哪一件,她都应该好好感谢人家。
只是魏延有钱有势,而她只是普通医生,能够做的无非就是在治疗方面多多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