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死赖着不走,反抗闹事,否则,只要在限定的时间内离府,就不会有人催逼。
更不会有人打骂。
甚至,连私藏财产都不理会,在限定时间内,也不禁出入……
只要不带箱笼,不要再想着变卖财产,不跑路即可。
也没机会带了,各家的账房银库最先被控制住。
其余的一点私房,又值当什么……
也正因此,黄道益才有时间,再度凭吊一番祖宅……
“父亲……”
忽然,一个同样穿着儒衫的中年人,步履踉跄的走过来,双眼通红,面色哀绝。
“我儒家修身齐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虽离故土远行乃哀事,然黑辽亦是华夏之土。
耕读传家,亦可为也。
汝缘何悲戚至斯?”
黄道益淡淡的道。
中年人为其子,名唤黄昌,他躬身哽咽道:“父亲,岳丈,岳丈他老人家,去了……”
黄道益闻言,波澜不惊面色终于发生了变化,眼眸眯起,沉声道:“沧月公虽好杜康,然身体素来康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