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日,他是怒斥了那接头的人,甩袖子离去的。
可是,你敢冒这个风险吗?
你要明白,你身上担着的都是什么干系,那不只是你一家一户的事,还有整个荣国一脉都在你身上有干系。
为了防微杜渐,哪怕是误杀,我也不得不出手。”
贾环闻言,沉下脸来,气氛有些压抑。
任谁被这般算计,心里怕都不会好受。
不过,贾环到底还是知道好歹,他叹息了声,道:“伯伯,让你费心了。”
牛继宗摇头道:“你和奔哥没什么区别。”
贾环闻言心里一热,点点头,又道:“伯伯,那钱启的内兄现在何处?”
牛继宗摇头道:“我岂能容他活下去,今日一并了账了,他比钱启还惨,当场就死了。
环哥儿,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目的,不单是想告诉你真相。
而是想提醒你一件事……”
贾环闻言问道:“什么事?”
牛继宗沉声道:“军中作战,斥候为先。
很多时候,谁先一步探得对方的行踪底细,战争的结果就会提前偏向那一边。
同样,将门治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