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转变，突然让柳芸有了那么一丝不太真切的感觉。

身旁的王娜楠却没有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大声讽刺道，“生意？”

“也亏了你们能够喝得下他做的奶茶！”王娜楠环视周边所有人，“就他这副病恹恹的样子，你们也不怕他有什么传染病，要知道，他可是药罐子里泡大的！”

虽然知道王娜楠这话不真实，可是还是有不少女生有些迟疑的看着手中奶茶。

一旁的店员们简直快要气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

不仅仅过来吵架，还毁人生意！

向远脸色原本很苍白，此刻却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红晕，主要是被气的。

如果面前不是两个女生，他现在就已经上手揍人了。

“王娜楠。”向远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的心情，“我一直觉得只要是女生，都是很可爱的，但是你颠覆了我的想法。”

“如果你这么喜欢掺和别人的事情，你的手可真长。”向远说道，脸色很冷，“说话这么毒，也不怕闪了舌头。”

王娜楠一愣，然后脸色一变，正想反驳，向远却已经挪开了视线，看向了一旁的柳芸。

“还有你。”向远一挑眉，“做人的自我感觉能不能不要这么良好，你真当自己是西施还是貂蝉，谁都会围着你转吗？”

“而且你可以让所有人评评理，如果光看脸的话，我会看得上你吗？”向远笑了一声，讽刺意味十足。

柳芸脸上涨红，想要反驳，可是在看到向远漂亮精致的五官时，却又说不出口了。

她的五官只是可爱，却不大气，而向远确实……很漂亮。

“只有怎么样，你不是一直缠着我吗，难道你敢否认吗？！”柳芸吼道。

“是啊。”向远叹了一口气，“我确实缠着过你，这我不否认，但是我必须澄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