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即便是贺幼彬来找他,也只能吃闭门羹。
金陵城的刑部侍郎陈永权也是足不出户。
兵部侍郎许宏纲同样如此。
仿佛一夜之间,金陵城内的官员们已经达成了默契。
大家全部开始装聋作哑。
学习起廖德芳的生活习惯,对外什么都不知道,对内,一个个成了书圣、棋仙、足球王子、茶神……
唯独咎由自取的许显纯被陈东华给葬了。
葬在了金陵城南面的乱石岗。
陈东华以内阁宰辅的名义给他修了一个无字碑。
随便后人怎么涂鸦吧……
这两天,金陵城的官员全部失踪了。
这是贺幼彬的真实反应。
他每天在家,茶不思饭不想,盼星星盼月亮盼望着儿子贺审言回家。
为此他东奔西跑去拜会金陵城的官员。
可是一个个都如提前打了招呼一样,闭门不出,绝不见客。
这让贺幼彬也间接性的变成了一个聋哑盲人。
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鲍永安手下的学生李文量已经把锦衣卫的千户给杀了。
他不知道鲍永安已经被抓了。
更不知道现在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总之,他在金陵城经商这么多年,忽然感觉自己生活了半辈子的这座城池,这两天特别的安静。
四天后。
金陵城那边的宰辅陈东华以朝廷公开,权威的方式,写了一份官府文书。
将镇抚司门口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全部送到京城。
这一下,轮到北京城这边的官员们失眠了。
好不容易大家都熬到了第二天的早朝。
各怀揣着不安忐忑的心列队进入了乾清宫。
千岁爷板板正正的坐在高堂之上,面无表情,神色冷冽。
今天,侯连会也不喊那句‘有事起奏,无事退朝’了。
大家都觉得今天这事无法善罢甘休。
果然,周显直接说道:“今日早朝,我想跟大家说一件事,什么事呢?”
“一件非常恶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