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让他不能说话更加不能大喊大叫,同时也让他不能动,这样我才好动手。”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在阿平身上点了两下,此时阿平想要说话也不可能,他的嘴巴张了张,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时他才后悔刚才没有大声叫喊,否则只要酒店里的人一听到,肯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现在只有随别人摆弄的份了。
朱司其把阿平拖到卫生间里,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同时把房间的电视声音开到是大,然后才开始准备审讯这个阿平。
“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眨眼,拼命的眨眼,否则我不一定会看见。”朱司其微笑着对他道。
此时阿平并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招待”,对着朱司其也是怒目而视。
朱司其先把卫生间里的淋浴龙头打开,把前面的手形开关扭下来,只乘下一根单独的管子,然后让阿平坐在地上,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因为阿平除了呼吸之外,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所以管子里的水,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源源不断的直接流进他的肚子里。
朱司其在一边控制着水流的大小,尽量不让他呛着,但偶尔也会嗝住,这就是朱司其也没办法的,他只好偷偷的输进去一股真气,让阿平不至于被水呛死。
平常经常喝的水此时在阿平心里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此时他宁愿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宁愿醉死也不想这样清醒的被水胀死!
朱司其一边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报没问到人就没了。他把龙头一关,此时在阿平心里,管子里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觉到世界是那么的好,不喝水的感觉真太妈的爽。
“怎么样?还想喝吗?”朱司其把他嘴巴里的管子拉出来,这根管子今天晚上的使命到此结束,朱司其也不会再用到它了。
管子刚从阿平的嘴里拿出,他好像就马上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的“欲拒无泪”,怒目睁睁的看着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气魄!”朱司其道。
他现在准备第二招,叫宇智波文杰把阿平的双手捆好吊起来,刚才他喝了不少水,现在他的肚子跟怀有几个月的孕妇一样,鼓鼓的!把他吊起来的话,让他也感觉感觉这水在肚子里的滋味。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卫生间里,此时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一丝不挂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的,到房间里拿来一个客房里准备给他们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来我还想准备明天早上给自己用的,现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来对着阿平道。
此时阿平干脆闭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着牙刷在阿平的脚底、腋窝下、膝盖骨后面,反正是全身哪里最怕痒就轻轻的刷哪里,同时也用上一点点真气刺激着他的感觉器官,本来不怎么痒的地方现然也感觉特别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