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却有一人喊道:“这里还有个没死的!”
“受的什么伤?”主管兵器伤的创伤科医生问道。
“枪刺的伤,失血过多。都快开始因为失血过多开始痉挛了。”发现那个幸存者的医生答道。
“给他注射生理盐水,听说没有血浆的时候,注射这个也能起些作用。”创伤科医生提了个建议。
很快,韦泽打造的注射器被拿出来,装进去生理盐水,从静脉里头给这个清军注射进去。
“脉搏有点恢复了!”负责检查的医生边给清军伤员号脉,边说道。
“说以说,血管里头不管血液稀薄程度,总量够不够直接决定血压水平。”创伤科医生边说边从口袋里头拿出个小册子开始记录。
“这新子弹可真够恨得,不少清妖都被打成了贯通伤。”负责枪伤的医生们已经开始聚集起来讨论了。
“贯通这两个字怎么写?”还有人问。
于是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医生,就在地上用小棍写了给同僚看。
“这就是肾结石吧,我尿出来过这玩意。”这是泌尿科的医生关心的问题。
“这里还有胆结石的。”主攻肝胆科的大夫有了新发现。
并非是太平军医生们都是性格开朗之辈,只是解剖这玩意冲击太大,大家也没能完全解决心理上的压力。只能靠这样互相说话来减轻些压力。其实还是个法不责众的心理。
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解剖基本完成。大伙用炭笔画完了图片之后,用石灰水洗了手。卫兵们则把解剖的尸体给埋掉了。
众人回到了医院,刚进门,却见一个人正跟疯了一样想往外面冲。卫兵拦住那人,那人就开始哭号。林阿生一看,这家伙是王启年的弟弟王启生,便上前说道:“王兄弟,这是怎么了?有谁对你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