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骨重重拍向臀尖,纪真宜被操得眼前发晕,后知后觉地,“什么?”
“没说不让叫。”
纪真宜笑起来,于是叫得更加肆无忌惮,竭力用每一个字来盛赞谢桥完美强悍的性能力。
“老公,老公操到了……”
“好舒服,屁眼被操了……”
“好棒,干我……再干我呜呜……”
谢桥眼潭是一片幽深的海,被拘禁在海底的欲望灼灼燃烧,他把纪真宜抱在腿上,坐在床沿抛着捣他,沉默着一个字也不说。
可纪真宜如此鲜活地感受到他的存在,谢桥用他的性器那么疯狂炽烈地爱着他,他的手他的吻他的汗他的热与硬,纪真宜觉得自己由内而外,寸寸缕缕,连头发丝都被谢桥干遍了。
他痴迷地伸着舌头去舔谢桥身上滑落的汗珠,用舌蕾感受那一点点微咸的爱欲与性感,像被灌了一桶酒,整个人都迷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