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明鉴!”韩延徽道。
“身受皇恩,蒙皇上器重,而你却叛国事贼?!”
“宰相此言差矣,下官从未叛国!”
“强词夺理!”
“明告宰相,自先皇仙逝,下官唯事一人,那便是二皇子殿下!”
“你……竟是耶律德光安排在皇上身旁的棋子?!”
“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当日殿下被放逐东境,势单力薄,困厄交加,为长远计,朝中必须有人呼应。”
“你简直不当人子,狼心狗肺!”
“大争之世,胜者王,败者亡,要心肺何用?”
“好……很好!”
“下官潜伏西楼,暗助殿下,计策虽好,但还不够好。耶律倍命下官行刺宰相,而将之嫁祸于殿下,使宰相与殿下成不共戴天之仇,逼的宰相不得不为他死守西楼,才是真正的好计策!”
“你既然是耶律德光的人,本相岂会听信你的胡言!借刺客之事,离间君臣,使本相怨恨皇上,转而相助耶律德光入主西楼?断无可能!”
“行刺之事,确实由皇上下令,下官有铁证!”
“……证据何在?!”
“皇上欲借行刺之事,使宰相与殿下成仇,而叫宰相日后能死守西楼,此固良策。然则当日行刺之事,有一处与皇上旨意不符。”
“何处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