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该真正关心的问题。”李从璟打量着孟延意,眼神在对方那张美如牡丹的脸,和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游走,还不忘露出满意的神色。
孟延意被李从璟打量的有些慌,她心里噗通直跳,眼神下意识左右闪躲,“殿下这样看奴作甚?”
“眼神岂非就是一种回答?”李从璟笑道,语气充满揶揄之意,“小娘子难道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
“殿下说笑了。”孟延意勉强笑了一下,双颊飞红,又羞又恼。
“我虽然经常说笑,但绝不在这种事情上说笑。”李从璟一本正经道。
“殿下乃是一代贤王,更是大唐未来的储君,怎可如此?”孟延意虽然想极力说服自己,但还是禁不住害怕,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小娘子难道不觉得,这并不矛盾?”李从璟眉头一挑,显得有些自鸣得意,“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孤王想要什么,就去追求什么,谁能说孤王的不是?谁敢说孤王的不是?”
“你……”孟延意急得恨不得跳下马去,“你竟然欺负一介弱女子!”
“小娘子错了,这不是欺负,而是怜惜。”李从璟大笑,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孟延意扭过头去不理会李从璟了,她没法子再跟这个臭流氓理论下去,话说得越多就越是吃亏,在这点上她根本就占不到便宜。
“女人嘛,最诚实的是身体,最虚伪的是灵魂,最会骗人的是嘴巴和眼睛,所以聪明的男人知道该怎样去征服一个女人,而不是成为女人的奴隶。”这话李从璟没有说出口,他还不想当众一而再再而三的耍流氓。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在对待桃夭夭等有限的几个女人时,李从璟才会去顾及对方的感受,付出自己的真心,至于其她女人,对他来说跟路旁的一朵野花没什么区别,想采摘的时候就采摘了。
而且他能保证,野花被采摘之后一定不会觉得委屈,只会对他死心塌地,因为他是李从璟!
当然,李从璟也不是什么野花都会采摘的,那还得他看得上眼才是。
李从璟再回到雒县的时候,先前接收梓州的大军主力已经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六千战力完整的东川将士,这些东川将士如今由王晖统领。
不仅如此,汉州境内的其他县镇,诸如绵竹、金堂等城,也都得以在这几日中平定——大多都是望风而降,并未让王师动用多少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