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懂了,”马休坏笑着揽住她的腰,“我以后不会再用迂回战术了。我就像现在这样直接上手了,你可不许说我无赖哦!”
缪之清递给马休一个莫可奈何的眼神:
——我说了你也不会变规矩点。
哼!当然不会啦!未来的自己就是在大多时候太过规矩了,才会给闺女造成两个妈妈“相敬如冰”的假象。
缪悦的穿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给了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机会主义者是万万不会错过的。
缪之清见她没有松手的意思,也就放弃了和她继续掰扯,转而轻轻靠在她的肩上,让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马休的手从缪之清的腰肢滑向肩膀,将她带到怀里更舒服的位置,这才逸出一声叹息:“又能抱着你了,真好。”
缪之清闻言默默揪紧了马休的t恤下摆,想念的线同时系着两端的人,离得越远,扯得越疼。
“你这几年去了哪里?我一直都没找到你。”失而复得固然值得高兴,但马休也想知道对方这些年的经历。
缪之清略一思量才缓缓敲下:
——父亲给我联系了外省的学校,我将学籍转去了那里。一切旧的通讯方式,我遵照父亲的意思通通注销了。
寥寥数语,平铺直叙间没有抱怨和不甘,陈述着一件仿佛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那算算时间你应该毕业了吧?所以才回来找我的?”马休继续问。
缪之清摇了摇头:
——福伯,缪家的管事,打电话过来,他说有关于你的、非常重要的东西要转交给我。
马休有些惊讶:“我以为他们要么压根儿没有接收,要么看到是我寄的直接扔了,没想到都有保管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