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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养爱豆 盛郸 345 字 2022-10-21

也说不出别的祝福语了。

陈行止点点头,说:“好。”

陈行止走出卫秉洋的办公室时,正好听见许国强在打电话。

许国强语气生硬又焦躁,说:“我带她来干什么?!我告诉她真相!她活不了多久!”

光听这声音,陈行止就知道对面是许安笙。

陈行止说:“电话给我。”

许国强回头看见陈行止,眼神复杂。让将死之人听见这样的话,哪怕许国强恨陈行止,也仍然觉得于心不忍。

许国强把手机递给陈行止。

陈行止语气平淡地说:“安笙。”

许安笙安静了一秒钟,随即愈发歇斯底里。

“行止,是他逼你跟他走的对不对?!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对不对?!你不要听他瞎说,我已经跟妈妈说过了,她不会怪你的!她希望你幸福,也希望我幸福……现在我们两个人都幸福了,她不会怪我们的……她不会怪我们的……”

陈行止说:“他是你爸爸,你不该这样臆测他。”

陈行止的语气又恢复到以前了,那种……长辈对晚辈的包容和教育。

许安笙没来由觉得心慌:许国强到底对陈行止说了什么?他拿妈妈当令箭了吗?他唤起陈行止对妈妈的爱了吗?

陈行止说:“你爸爸带我见了卫秉洋教授,现在我对我的病情有了更直观的了解。”

许安笙大吼道:“他不该把这些告诉病人!”

陈行止反问:“于是就任由我的生命掌握在别人手上?”

不,我不是别人……

陈行止疲惫地、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纵使我爱你,我也想自己做决定。你现在去我家,我们见一面。”

许安笙害怕听到陈行止这种语气,她觉得自己已经被判处了死刑。她咬着嘴唇,脸色苍白,道:“……好。”

许安笙比陈行止先到。

她心中惶惶,看见客厅沙发上瘫着自己的衣服。

住在陈行止家里,许安笙一点儿也没有登堂入室的自觉,反而有意无意地,在每一处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这让她觉得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