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爹和萧叔叔就是在送玄琅回京的路上,在自己的地盘遭了伏击,死无全尸的。
难道……
“你……”
“没错,是朕,就是朕让殷国人在那里等着的,无论你选择救谁,你都只能救我,不过,好在祁寒这个人,还是有点愚蠢的忠心的。”
“你说---”祁枫胸口一阵刺痛,当初的那一幕幕,在自己眼前晃过。“是你?”
话里带着颤音,呼吸都是一紧一松,只剩下一双眼睛,怒视着玄琅。
“是朕,是朕亲自写信给殷国的,不然,祁寒和萧鼎怎么会死的这么好看。”
祁枫头就像要炸了一样,狠狠的抽痛着,整个人都变得阴鸷起来,一边哈哈的冷笑着,一边拔起腰间的匕首。
眼睛却干涩的有些难受。
这么多年。
他到底办了些什么事?
救自己的杀父仇人,守这处处容不了他的国,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呵。
都去死吧!
当那冰冷的匕首抵在脖子上的时候,玄琅轻笑出声。“来吧,给我个痛快。”
祁枫是想一刀子割下去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个人,血尽而亡,然后,用刀子割下他的脑袋,仍在他爹的坟前,以他的命去祭奠。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