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其实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及时行乐才是正道嘛。”白思凡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腮,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云骞。
看着白思凡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云骞下意识倒退两步,满脸堤防。
“就,就算是行乐,也不能违法。”
听到这句话,白思凡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接着他摆摆手:“出去吧。”
云骞马上收拾好医疗箱,临走前还毕恭毕敬冲白思凡鞠了一躬:“有事喊我,我就在外边。”
卧底第二天,因为白思凡过高的防备心,云骞可以说是毫无收获,一点证据也拿不到,其实他现在已经有点想打退堂鼓了,给人做保镖累不说,还一点自由也没有,而且还见不到安岩,也不能凑在一起说甜蜜的悄悄话。
但是每每想到那五个可怜的孩子,云骞又会为自己产生这种想法而自责。
洗漱好,云骞疲惫地把自己扔在床上,悄悄掏出手机给安岩打个电话,问安岩在做什么,安岩的回答也是在意料之中——
刚结束了解剖,正准备回家。
“其他几具尸体那边有什么线索么。”
“大差不离,但在其中一具尸体的头发里发现了黑色的纤维,根据尖峰对比是一款卫衣的布料。”
“是不是那种胸前有只看起来很狰狞的兔子的那款卫衣。”
安岩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轻声道:“对。”
于渊也说让自己查一下白思凡的衣柜里有没有这款卫衣的存在,但别说是检查了,就连白思凡的房间他都进不去,他是个敏感又多疑的人,说不定作案时穿的衣服早就被他扔掉了呢。
“你那边进展如何。”安岩又问道。
“就……有点麻烦吧,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云骞稍微有点泄气。
可是安岩也乖巧的不去刻意询问云骞到底是出了什么任务的外勤,这多少让云骞觉得心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