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予又是一通点头似捣蒜,掏出手机,和蒋靖尧互留了联系方式。
一扭头,就见云骞赵钦他们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贱相望着自己。
蒋靖尧和他的母亲做完笔录,又同警员们道过谢便匆匆离开了警局。
人一走,云骞马上凑上前去,贱兮兮地用胳膊肘捅捅苏闻予的胸膛,调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好这口,哎呀毕竟大帅哥嘛,要是我我也得念上好几年。”
“花痴。”苏闻予白了他一眼,打开他的手进了办公室。
“我花痴?”云骞觉得好笑,“也不知道是谁见了人家眼珠子都恨不得长人家身上,还好意思说我花痴。”
“你们俩彼此彼此。”于渊拿报告书敲敲云骞的脑袋,“很闲啊?赶紧去法医科跟进下两名死者的解剖情况。”
一听到又能见到他们家高冷帅逼,云骞那嘴都快扯到耳朵根,手脚利索地跑出警局直奔法医科。
解剖还在进行,云骞就百无聊赖地在解剖室门口踱来踱去,恰好碰上路安琪。
路安琪这人吧,不熟的时候觉得她是个冰山美人,混熟了才发现丫根本就是一混世魔王,讲起段子来毫无下限,就连于渊都甘拜下风的那种。
“又来找我哥啊。”
“什么找你哥,我在等尸检报告呢。”云骞翻了个白眼。
路安琪揉揉酸痛的脖子:“今天上午我们一直在跑现场,寻找目击者,腿都快跑断了。”
“腿断了你揉脖子做什么。”
路安琪斜视着他:“不知道某人有没有见过我哥一岁时候穿开裆裤的样子呢,哎呀,这等名场面只能自己欣赏真是可惜。”
云骞一听,马上跳过去将路安琪按在沙发上,殷勤地替她捏腰捶腿端茶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