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巧了,这不是传说中的高岭之花安法医么,他家不是就住在警局附近么,怎么闲逛到这边来了。
云骞喝了口可乐,眼睛还牢牢黏在安岩身上。
他就站在路边,正翻看着手中的文件,虽然看不清是什么内容,但隐约能看清文件封面有警局的公印。
一辆雷克萨斯停在他身边,看外形应该是2016年产的400hl那款,当时报价大概一百八十多万的豪车,但是因为外形过于低调,如果不是车迷根本看不出来。
本以为那车就是在路边停一会儿,结果就见安岩娴熟地拉开车门……上了车?
这什么情况?安岩这么有钱的么?不对啊,有钱还来当法医,还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种二世祖难道不是应该豪华游艇、海上泳装arty的么?还是自己对所谓的“二世祖”一直有什么误解。
就比如某位安姓二世祖,不在家里好好继承家产出来学人做什么法医,天天和尸体打交道,感情是出来体验生活的?
但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吧。
难道……其实他是被有钱的大佬给包养了?
云骞也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速速掏出手机拍下了车牌号,刚打算开车追上去一探究竟之时——
浓厚的香水味飘进鼻孔,伴随着高傲且不屑的一声“你在这儿偷窥哪家姑娘呢”。
云骞回过头,入眼便是一副遮住了半张脸的酒红色墨镜。
“您怎么回来这么早。”云骞讪讪收起手机。
廖曼高傲地抬起她精致的下巴,柳眉一挑:“你怎么一副被捉奸在床的语气,我就是见个投资商吃顿饭,还要吃到多晚。”
“道理我都懂,但是现在九点多了,廖姐,您确定您还要戴着您那遮阳镜?”
廖曼隔着墨镜瞪了她一眼,还颇不客气的把手提包往云骞手中一塞:“我家就住十九楼,跟我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