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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狗剩一时鬼迷心窍犯了错,陛下罢他官夺他职削他爵臣等都无话可说,臣只请陛下看在他跟随陛下一场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陛下念以往旧情,饶他一命。”

刘钧铁青着脸,“这个王八蛋,老子还刚考虑把他升一级,调他任提督,狗日的就给老子来这样一出,这他娘的不是打老子脸?他跟随老子这些年,难道不知道老子最恨的就是这种贪污腐败的官员?区区一百万,他就把自己的良心给卖了?他若真想要钱,跟老子开口,老子难道不会给他?”

“陛下,狗剩是该死,可还请陛下饶他一死吧。”张国柱也求情道。

“是啊,陛下,狗剩下的孩子才一岁啊。”

刘钧当然也想饶他一次,毕竟谁都有走错路的时候,但从另一方面来讲,现在这件事情已经公之于众了,甚至都见了报。

整个天下都知道,皇帝的老部下贪污挪用公款一百万,这一百万还都打了水漂拿不回来了。

这是个多么恶劣的影响,今天皇帝若是能免他一死,那岂不是开了个大口子,以后还如何严肃国法。

痛定思痛,刘钧最后还是硬起了心肠。

这个口子不能开。

他叹了口气,“你们起来吧,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赵国梁不珍惜自己,怪不得别人。”

说完,刘钧开始亲自给倪元路写谕旨,依法查办赵国梁一案,三法司会审,午门公开审判,如经查实,则午门斩首。

不过念及赵国梁也是元勋,刘钧特旨,罪不及其家人,其财产留给其家人,特许其一岁的儿子袭封勋爵。

张国栋兄弟俩看到皇帝的这个谕旨,都脸色惨白,可他们知道皇帝的性格,一旦下了决定,就绝不可能更改。

最终兄弟俩也只能长长叹息。

赵国梁一案,也给刘钧敲响了一个警钟。那些老兄弟们,如今也有人开始变心了。

这才几年,结果就有人在高位上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