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大笑道:“他?他不敢,因为他怕死,所以当年才会联合辛评等人献了邺城,现在我是冀州之主,兵力权势尤胜韩馥十倍,他就更加不敢,更何况即使他有这份心也没有这份力。”
天下间能够跟自己作对的虽然尚有多人,但吕布绝不相信荀甚这个怕死的文人能够有这份胆量,这份气魄。
正说着,一行人便就来到一处安静地方,里面是郑玄,蔡汝臣等人的住所。经此一战,吕布手下人损失殆尽,郑玄的十余人也只剩下他,蔡汝臣,于伯跟小虎四人。虽然郑玄当时临危不惧,颇有儒将气势,但缓过神来却是大感不适,像他经学大师身份,何时见过如此凶险之事,血肉模糊,鲜血飞蓬的,当真不可看。蔡汝臣就更加不堪了,一路上连连作呕,等入的城中已经是虚脱过去,倒是于伯跟小虎还能坚持坚持,不过面色也是苍白。
馆中侍卫见温侯亲临,皆是问候。
吕布叫起他们之后,先是询问了在场医师情况,等听到郑玄等人已经无恙,便就放下心来,对医师言道:“这些日子你若无事便就留在馆中,随时照顾他们,也不要出去,若有什么需要就叫侍卫们帮你去帮。”
这医师也是明白,应了一声,宽慰道:“温侯,他们都已经没有大碍,只要喝上几副定神养气的汤药就可痊愈。”
吕布问道:“那何时可以进行长距离的行走?”
“这个嘛……”医师想了一阵,暗自揣摩吕布心意,便道:“最多修养一到两日的时间便可上路,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吕布示意医师下去后,便与典韦二人前往郑玄所在,叩门道:“郑公,吕布求见。”不一会儿,房门便就打开,蔡汝臣将士吕布先是行礼道:“汝臣见过温侯。”
吕布问道:“汝臣可有受伤?”
蔡汝臣道:“幸得义士以命相护方才无恙。”
吕布点点头,进的房内后,见郑玄半躺在塌上,神色倒是安然的很,看来只是因为有些疲惫而已,果然如那医师所言需要休息便无大碍。
郑玄见到吕布倒是高兴,精神又是好上几分,笑着招呼道:“奉先,快快来我身边坐下。”
典韦给吕布搬来坐案,然后静静立在一旁。
吕布坐下后,问道:“郑公可有感觉什么地方不舒服,等会我交医师前来再给您看看。”
郑玄道:“只是老骨头不想动而已,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心中一事不明,如鲠在喉不得不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