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焕晚上和夫人交代了一番,无非是他回不来,就从水城乘船到南方去,保住家小。
张文焕一挨枕头就睡个黑天黑地,直到乱七八糟的声音传来,尤其是老妻的一声喊叫。
他不耐烦的睁眼一看,只见十来人入得室内,其中一人用断刃逼住了他的脖颈。
当先一个中等个的人笑眯眯的看着床上的张文焕。
“你等是何人,竟敢闯入我家,还有没有王法。”张文焕惊怒道。
“王法,哈哈。”老严不禁大笑,“张大人反叛的时候就已经没王法什么事了吧。”
张文焕一时语塞。
“好叫张大人得知,我等是赵烈赵大人属下军情司所在,今日前来就是劝服张大人弃暗投明的。”
老严态度那个好。
“赵烈。”张文焕眼睛一缩,赵烈所部战力他心知肚明叛军绝不是对手,“赵大人不是与我家大人井水不犯河水吗。”
“哈哈,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朝廷从辽镇抽调大军,孔有德一触即溃,早晚被朝廷剿灭,我家大人再不出兵还有什么功勋。”
老严笑道,对曾经的协议是不屑一顾。
“张大人是深知我破虏军的战力,如果孔有德在前方同朝廷大军决战,我军在后冲击,张大人以为孔有德还有取胜的机会吗。”
张文焕浑身一紧,如此叛军休矣,这个他心里有数,如果只是朝廷大军叛军或可一搏,但是赵烈在后夹击,绝无幸理。
“你等要我怎地。”张文焕无奈道。
“我等不过是让张大人弃暗投明,我家大人说了必保张大人一家的安全,我家大人向来说一不二,这个张大人晓得吧。”老严一看张文焕表情心知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