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怎么回来了啊,这个,你还不如死在外面,你这一回来,毛利秀就只能惩处山内家,父子二人都会被处罚,连带着自己也没有脸面。
“先说说,两年来的遭遇。”得先看看山内的说辞再行处罚。
“正直,你先退下。”山内信正正容说道。
正直鞠躬退出。
“主公,臣下两年来的遭遇倒也平常,不过……”山内信正伏地将两年来遭遇一一道来。
“主公,此明军将领言道,日后会与大将军接连对战,言道我毛利家不用与其订立盟约,只要等待,等待结果就可,如幕府军战败我毛利家自会知道如何动作,如他战败,一切休提。”山内信正将事情一一道来。
“怪不得,怪不得。”毛利秀就当下信了大半,就在几日前,幕府发下谕令,命毛利家水军步军备战,但是没有说明备战的目的。
毛利家各位家老商议皆以为这是幕府疲敝毛利家的手段,不过,如果山内所说为真,那么就不是毛利家一家动员了,而是全日本的水军动员令,甚至目下实力最强横的幕府水军和萨摩水军都已备战,这个非常容易判别,近几日就会有消息传来。
毛利秀就将前几日的事情一说,山内信正大急。
“主公,如进击济州明军,我毛利水军万不可冲阵在前。”山内信正伏地说道:“此吕宋明军水军大部是南蛮巨舰,船坚炮巨,船速快而灵活,我军水师万万不是对手。”
“山内信正,恐怕到时毛利家身不由己。”毛利秀就长叹一声。
呃,山内信正一想到德川家,心中大恨,恐怕到时德川家定会让毛利家和萨摩藩等外样大名的水步军率先冲阵,借此消耗这几个尚有一定实力的大名。
“山内信正,你先回府隐居,不要同任何人讲此事,代日后局面明朗后在行定夺,至于你的处置,须得家老会商。当然,你带回的属下本督会让人盘查。”毛利秀就暂先定下章程。
“山内辜负主公所望,甘愿领取一切惩罚。”山内伏地叩谢而去。
山内走后,毛利秀就沉思良久。
“来人,传家老益田元祥。”小姓得令而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毛利秀就在书房内踱步行走,左右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