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还不是江城那群祸害,说要来给我过生日,过生日,过祭日吧!”她敢说,没有喻音的举世闻名,等她死了,骨头化成灰,喻毅眼皮子都不会动下,过去四十年,她已深刻认识到他骨子里的凉薄。
“奶,说什么呢?”在夏国生活两三年,喻音也被她们的迷信深深感染,特别是在面对亲密人安全时。
李淑犹自气愤:“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来,得想办法,得想办法?”她急得团团转,喻音倒是淡定:“有什么办法?他们又没犯法,谁还能去禁锢他们自由?”即便是安全部,也不能因为他们有犯罪倾向,就把人逮捕,毕竟没有事实,伤害也没造成。
不过,没关系,她的灵魂能量捕捉球已经接近尾声,喻欢要来,正好拿她来试器。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们来白白占便宜吧?”李淑又不蠢,自从喻音的研究公布,她走在小区里,套近乎的人就跟春天的韭菜一样,割完一茬长一茬,割完一茬长一茬,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喻毅这个时候过来,摆明是想冲喻音要好处,她不怕他,但怕这人为了利益撒泼打滚耍赖,将喻音的脸都丢个干净,如今喻音可不是一般人,哪能被他污蔑。
“来就来呗,我又不傻,任他哄骗。”只看原身一条命,她就一分钱不会给,除非养老。
“你这孩子,还不懂事!”如果光靠嘴,就能将人赶走,那世界上就没有那么多不平事了。
“说来也奇怪,上次明明把你爸胆子给吓破了,他怎么还敢来?”当然是有人撺掇了,想起安全部发给她的消息,喻音抿了抿唇。
“管他呢,奶,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
“我要读研了。”
“哎呀,好事,那是好事啊!”
江城,喻毅打完电话,就浑身不自在,在屋子里转了十来圈后,还是忍不住看向稳稳当当坐沙发上的喻欢:“真行得通?我不会被人从帝都打回来吧?”
“做都做了,后悔也没用。”看来他最近对喻欢骂得少了,喻毅一脚踹翻旁边椅子,“不是你,我也不会打这个电话,喻音生气,只能怪你。”
怪我?说得喻音对你好像有感情似的,喻欢垂眸:“是,都是我的错,爸,放心,只要喻音生气,我保准跟她解释,揽责。”至于喻音相不相信,那就是她的事了。
本来就是你的责任,喻毅哼哼唧唧两声,没深究,当务之急是让喻音认下他这个亲爸,还用得上喻欢男朋友罗霆。
“那赶紧准备,离你奶生日不到半个月了,晚了还拜什么寿。”
“知道。”
“这就是那幅画?”喻音站在许卿的画室前,目露震惊。
许卿点头,“难怪你年纪轻轻就能当美院教授,还真有两把刷子。”喻音盯着许卿,感叹,她不了解绘画,但眼前的这幅不仅像,还非常有气势,似乎能从眼睛里看到星河:“真美!她真是我?”模样倒是像,可气质,眼神却像另一个人。
“生气的时候像。”许卿低声答道,去年喻音在他画室打人时,就是生机勃勃,威风凛凛,漂亮至极!
“是吗?”喻音抚摸画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别人眼中的自己,这幅画卖吗?”
许卿:“不卖?”
“啊?”喻音回头望他,许卿勾起嘴角:“送你。”
“白送?哎,那可不成,我”
“你给我做了那么多舒缓剂,这个就当感谢了。”许卿干脆利落,“给,拿着!\"
喻音想了想,接下了:“成,那我就不客气,你”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喻音住嘴,回头,“许卿,在呢?”说话间,敲门的女人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是个大美女?喻音看了看许卿一眼,又看了看来人,眸子中闪过一丝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