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那个沮授吗?
万千言语,此时竟然没有什么说得出口。
“先生,受苦了!”
许久,秦峰心疼地说道,双手轻轻扶起了沮授。
沮授双肩颤抖,千辛万苦,万般自责在这一句问候中,都显得那样轻于鸿毛。
“主公,臣有罪啊!”
沮授哭了,双颊沾满了苦涩的泪水。
秦峰心中也不好受,不断点头,拍着沮授的肩膀,他知道沮授的双肩实在承载了太多太多,以前是自己想的太完美了,现在的冀州能有如此境地,全归功于沮授之力,可是换来的,却是沮授颤颤巍巍的身躯。
“孤王错了,错怪你了!”
沮授浑身颤抖,连连摇头,声音梗塞。
“臣有罪,用人不当,臣该死!”
“先生之功,胜于天,冀州百姓哪个不感恩戴德,这种话就不必说了,我听说先生生病了,还没有痊愈,这怎么能行。”随即转身对着典韦。
“恶来,传令随行医官,带先生去把脉。”
“诺!”
沮授刚准备拒绝,可是秦峰却说道:“先生,没有好的身体,怎能治理好冀州,现在冀州可还没有像当初一样啊,先生任重而道远!”
“臣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