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看不到柜子外的画面,可衣服从沙发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甚至能通过下落速度判断是什么衣服。
他的身体僵住了。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还好, 可身后是许宁的小叔, 他从耳尖红到白皙的脖子根。
黑暗的衣柜里温度一点点升高,他在封闭的空间难以呼吸,外面唇齿交缠的水声格外刺耳。
宋醉尽力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毕竟身后是自己的长辈,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擦过。
他想要换个姿势拉开距离, 可贴得更近了,往后动半分差点隔着西服嵌进去,还好对方容忍了他的行为。
可许宁和白问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举动,他只能控制着自己紧抿住唇。
如果是贺山亭应该不会这么不讲究,怎么也会在骆马毛织成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少年的耳朵红得发烫,而沙发上的白问秋不依不饶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他分手?”
许宁显然没听出白问秋的势在必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说点高兴的不好吗,不要提晦气的人。”
听到最后一句话,原本还浸在尴尬里的宋醉默默哦了声,他都没嫌许宁年年挂科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