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一下子安心了,“那就好,那就好。还是陛下想的周道!”
林务失笑,“那是自然。陛下乃难得的明君,武能震异族,文能兴科举,登基后,朝中风气大变。能为陛下治下民,乃我等之福。”
林母听不懂这些,但自打换了皇帝,不打仗了,这是她亲身体会的。日子过得苦点没什么,安安稳稳的,才是最大的福气。
“是啊,你往后当了官,要好好给陛下办差事,可不许偷懒倦怠了。”
林务笑着应,“娘的教诲,孩儿记住了。”
林母见不用置办衣裳了,立马找到了别的事情,“我得去厨房弄点好吃的,等会儿给你爹和恩人们供上。尤其是恩人们,要是没有他们,哪有我们娘俩现在啊!”
说着,推林务去准备琼林宴的事情,自己朝厨房去了。
且不说这日几家欢喜几家愁,三日后,宫中大办琼林宴。
林务如期而至,同新科进士们,从正宫门外鱼贯而入,赶赴琼林殿赴宴。
来到琼林殿,其它官员已经落座了,都将视线投向进来的新科进士。
今年不知是何情况,和以往不同,今年的新科进士多是风华正茂书生意气的年轻学子,为首的状元榜眼探花三人,更是一个歪瓜裂枣都无,一身红色进士服穿在身上,愣是衬得人面如玉。
状元林务温润如玉,榜眼许同山高大冷峻,探花李安未语先笑,当真个个都是上乘的青年才俊。
“啧啧,”有官员忍不住低声道,“今年这三甲当真叫一个赏心悦目……”
宫人上前引路,新科进士落座,林务为状元,坐在一侧之首,稍稍抬头,便能看见上首的龙椅,心中暗想,今日当能见到陛下了。
再一转头,又看到对面胡子花白的老人,正摸着胡子朝他笑,大名鼎鼎的管相,一国之相,辅佐陛下登基、后又勤勤恳恳为民办事十几年,在民间颇具声望。
林务恭敬做拱手状,片刻,便听到宫人响亮的声音,“陛下到……太子殿下到……”
林务心里一紧,忙跟着大家起身,走出面前的宴桌,与众人一起跪下,迎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