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宵猎正色道:“对于我们来说,你们必须明白我前面说的道理。把赌城比喻成厕所,只是通俗的说法,来应符其他官员和百姓的。要记住,建立赌城,根本原因是人中本来有好赌的,我们就建赌城让他们赌,又不影响城内。”
陈求道和汪若海、陈与义正色道:“下官明白了。”
其实三人对王宵猎前面讲的似懂非懂,后面厕所的比喻反而都一听就懂。只有陈求道,对前面的内容似乎领悟了一些,但不敢说全懂。
王宵猎说的话简单而直白,但联在一起,很多就违反了直觉,一时想不明白。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为了说的简单明白,就用直白的话讲。但讲的直白,很多人又不屑一顾,反而听不明白。
很多人就是这样,喜欢听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虽然听不明白,但也足够跟人吹嘘。有人讲的简单明白,他又不屑一顾,觉得你讲的话一听就懂,有什么难的?
须知,话怎么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的道理。
送走了三人,王宵猎又仔细想了想,才吩咐把莫员外叫了进来。
莫员外进了王宵猎官厅,见王宵猎正坐在书案后,便恭敬的垂手站立。
王宵猎起身,对莫员外道:“请坐。我们坐下说话。”
莫员外陪着笑道:“宣抚面前,哪里有小人坐的位子?宣抚发令就好,小人恭听。”
王宵猎听了,不由正视着莫员外。过了一会,才道:“坐吧,我不习惯站着跟人说话。不必客气,这里习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