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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锐的矛尖朝着汉军是心口扎了过去,与他面对面的汉军将盾牌护在胸前,挡住了荆州军刺出的短矛。

正想将短矛收回再次发起进攻,荆州兵在收肘的时候,肘部被一旁的同泽挡了一下,并没有立刻把短矛收回到能够再次戳出的位置。

手肘被挡了一下,那荆州兵正想接着把肘部回收,迎面的汉军兵士已经是抬脚朝他的盾牌侧面踹了过来。

大力的一脚踹到了盾牌边缘,荆州兵只觉着手臂一麻,手中盾牌偏了偏。

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对面汉军已是趁着他手中盾牌稍稍偏斜一些的瞬间,将朴刀扎向了他的心口。

持着盾牌的手还一阵发麻,荆州兵想要将盾牌挡在胸前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闪亮的朴刀扎进他的胸口。

一刀扎穿了荆州兵的胸口,那汉军再次抬脚,猛的朝着被他刺穿心口的荆州兵小腹踹了过去。

腹部被踹,已经死去的荆州兵连哼声都没发出,就朝后面退了出去。

朴刀从荆州兵的胸口抽出,一股温热的鲜血飚射而出,喷溅的那汉军一脸都是。

根本无暇抬起手臂去抹脸上的血渍,汉军兵士持着盾牌,眯了一下眼睛,将喷到眼睛上的血渍利用眼皮的动作给甩开到上下两侧,再度发出一声怒吼,朝着另一个荆州兵扑了上去。

双方将士发出阵阵呐喊,彼此朝前推挤着。

汉军装备精良,将士们的搏杀技能,也是要远远超出荆州军将士,两支大军撞在一处,倒下的荆州军人数竟是要比突然遭受袭击的汉军多上许多。

挥舞着长剑,一边率领荆州军朝着汉军发起猛烈的进攻,糜芳一边还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呐喊。

跟在糜芳身后的荆州军,士气明显的要比四周的荆州军将士更高,与汉军拼杀,这些荆州军竟是没有丝毫落败的迹象。

叉腰站在后方,在十多名亲兵的簇拥下,糜竺远远的观望着双方将士的拼杀。

他眉头紧紧的锁着,凝望着正发生拼杀的战场,额头上的青筋也是凸起,不住的跳动着。

这场战斗从开始就注定了荆州军必定失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