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齐名于天下,平日里关系也很是不错,各自领着大军出了邺城,走出数十里之后,尚且没有分开。
并骑走在两支大军前面,颜良望着前方,对一旁的文丑说道:“你我二人已是许久未有上阵厮杀,此番领军,必要将曹军诛杀殆尽,方才对得住袁公知遇之恩!”
“哈哈!”颜良话说的已是十分豪迈,文丑更是仰起脸哈哈大笑,对颜良说道:“我二人领军多年,万军从中,也是可取上将首级,念那曹操,麾下猛将不过数员,又如何是我二人敌手?”
“正是如此!”脸上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颜良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对文丑说道:“某麾下虽是只有两万兵马,却是可斩杀七万曹军!至于袁公那三十万大军,怕是要来给曹军收尸了!”
俩人虽是猛将,可脾性里却是带着几分莽夫的意味,说话也是十分的自大。
假若这种话出自别个之口,他们身后的袁军将士们,定然会认为将军太过自大,可出自这俩人之口,袁军将士们,便是再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
颜良、文丑勇武,就是连袁绍,都引以为傲。
当年孙坚领军乱箭射杀华雄之前,华雄连斩群雄麾下数员战将,袁绍最先想到的斩杀华雄人选,便是颜良或文丑中的一人。
河北四庭柱,虽说在河北一带乃是齐名。
可相比于颜良、文丑,张郃与高览的名气,便是要小上了许多。
领着队伍,一边相互带有吹捧意味的聊着,二人不知不觉又朝前推进了十多里。
望着前方的道路,颜良提着缰绳,一边缓辔行进,一边对文丑说道:“你我二人一路同行,到了此处,怕是也该分别了!”
与颜良视线同样望着前方,文丑的脸上挂着一抹自信的笑容,对颜良说道:“某此番前往延津,必定诛杀了于禁那厮,届时返回邺城,你我二人再好生饮上几盏!”
“告辞!”颜良点了下头,抱拳朝文丑拱了拱。
同样抱拳给颜良回了一礼,文丑兜转战马,向身后跟着的将士们喊了一声:“随本将军走!”
文丑率领的袁军,人数不过五千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