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马车也十分神异,虽有车轮,却离地三尺悬浮而行。
拉车的马儿更是神骏,头顶犄角,脚踏清风,竟是罕见的灵兽!
一位衣衫精致的老者端起酒盅,朝着对面两人示意一下,道:“公子喜佛,佛法精湛,辩才无碍,此番去北魏国开拓家业,恰是相符。”
“此行不远万里,一切都要有劳云叔操持,张衍在此先行谢过了。”
开口说话的男子面容俊美,气质空灵,一双眸子清澈空明,倒是好面相、好气质。
只是他举手端起的杯子,里面盛放的却是清澈白水。
“公子客气了!”
云叔轻轻摇头。
他知道对方的性子,并不意对方以水代酒为意,而是朝在场的另一人看去:“孙道友,却不知你去北魏国何事?”
这是位身材健硕的中年汉子,相貌平平无奇,只是面色焦黄,显得有些憔悴。
此人正是孙恒。
此时距离他击毙无尘子,已是过去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来,他唯恐被人追上,朝着东南方向不停飞遁,直至昨日才停了下来。
也就在昨日,他遇见了这个商队,本想问明路途就告辞离开,却被人热情挽留了下来。
听到对方问话,孙恒拱手开口:“在下身有暗疾,听闻远方百草宗有诸多医道高人,因而欲前去寻医。”
“百草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