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枢密院里的事物,一旦所涉重大,却总要头一个看他的意思。
实际上,张承这个枢密使做的没底气,就在这里了。
不过,习惯了就好,就像现在,赵石这里没反对,接下来就能商量谁该做什么了。
分配一下任务,然后就是琢磨着上书皇帝陛下,将今年的章程定下来,就可以放开拳脚去做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落衙的时候,几个人都还没用饭,但谁也没提摆宴聚一聚。
从枢密院正堂出来的时候,几个人都面色沉重,一商量才发现,今年并不比去岁轻松,要办的事情之多,连他们自己都所料未及。
一天商量不清楚,就得两天,几位枢密院的主官都清楚,年头上,定要尽快将大略定下,不然的话,谁也不知会出什么变故。
赵石也不好显得过于轻松,实际上,说来说去,他这边儿的事情也不算少。
匠作监那里的事情,需要他出面说话,禁军整编,千头万绪,也少不了他参与。
当然,和其他几位比起来,他这里足可以称得上轻松了。
出了议事正堂,赵石觉着腹中有些饥饿,而且,一走路,肚子里面的茶水,好像都能听见响动,嗯……再有就是枢密院的点心真难吃。
看来啊,军旅革新应该先从枢密院里面的厨子着手,弄的他娘的都是什么玩意?是给人吃的吗?
不过,他这会儿还不能快马加鞭的回府。
从枢密院出来,上了马,后面种燧带着几个亲兵就靠过来了。
两边人自然而然的便汇合到了一起,赵石和种燧并辔而行,其他人知己的散了开来……
先开口说话的自然是种燧,“前事乃国公所议,如今为何不发一言?难道说,事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