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垢大师微微一笑：“足够。”

“那就好。”

然而无垢大师又挖了一勺塞进她嘴里：“好吃吗？”

李窈窕这回嚼了嚼，发现根本就没有味道，反而是汤里带了一丝清甜。

“不好吃。”

“嗯。”

虽然如此，无垢大师还是吃的干干净净，汤也喝光了。

外面的老爷子终于从石化里缓过神，他小口小口的喝着，就像是在喝琼浆玉液。

寒飞雪不解，他喝了汤可没什么特别的滋味，老爷子怎么像是吃什么绝世美味一样？

老爷子终于喝完了，放下碗，笑道：“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喝到地灵玉菇熬的汤。”

寒飞雪问道：“地灵玉菇是什么？汤的味道勉勉强强。”

老爷子瞪他一眼：“地灵玉菇是上古时出名的补品，哪怕是病的要死的人喝上一口汤立马就能生龙活虎。

可这地灵玉菇生长条件太苛刻，灭绝了。”

“怎么苛刻？”

老爷子一叹：“这地灵玉菇必须有大量的魂力蕴养，而且成熟的时候会抽取地面上的魂力和生机。

这个地灵玉菇还有一个名字，叫素旱魃，只要它成熟，方圆千里变成荒地，植物枯死，天不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