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故事很精彩,但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唐安心中一跳,道:“少了什么?”
秦天站起身来,道:“唐安,朕年少登基,到如今有十几年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不知道多少人贪图朕的皇位,想要加害于朕,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你知道为什么?”
唐安心中不安,道:“臣不知道。”
“因为朕比他们想象之中要聪明一些,知道了许多他们不想让朕知道的事。所以每当他们有所行动,朕早已有了防范。”秦天笑道,“就拿眼前这件事来说,你和仙子……真的没有什么要和朕说的了么?”
既然一开始就打算隐瞒,到现在回头已经没有意义死了。妈的,打死也不说!
唐安摇摇头,道:“没有了。”
秦天傲然一笑,道:“唐安,你知不知道今天京城最大的趣事是什么?”
最大的趣事?皇上的思维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唐安继续摇头,道:“臣孤陋寡闻,一起床就被张公公叫来面圣了。”
秦天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道:“最大的趣事就是,堂堂大雪山慕绒仙子的接待使唐安唐大人……少年不举。而且积症之深,已经非普通药石所能医,唯有靠昧火草重焕新生。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
唐安一听“昧火草”三个字,冷汗便不自然地流了下来,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怪自己昨夜实在是太过招摇,私下里找东方远行讨药就是了,何必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闹到现在皇上都知道了,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据朕所知,你一向身体好的很,从未听说有什么身寒体虚的毛病。那你要金阳参和昧火草,又有什么用呢?”
秦天一脸讽刺的笑容,继续道:“朕找人打探过,这两味药因为药性太烈,非濒死之状不可用之。倒是身负严重内伤的人,倒可以用以毒攻毒之法,用外火把体内的内火给逼出来。朕记得,好像十三年前,慕惊锋前辈被神武教的教主凌冰焰打了一掌,身负重伤,有人说他此后去大雪山,正是为借雪山的寒气治疗体内的火毒。你说……这几点结合起来,是不是有些可疑呢?”
唐安脑子里“嗡”的一下子,心中只剩下几个字:皇上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唐安赶忙道:“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