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存锐说完,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微微的叹息声似有若无,黑暗中,凛冽的寒风还在肆意。
等到那个人和余存锐都离开后门以后,纪少瑜慢慢从房檐的左边渡步出来。
他看了看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又瞥向宋子桓的房
间。
然后默默退了回去。
…
第二天一大早,赵玉书他们便要启程回县城了。
韦宜让厨娘给他们烙了蛋饼,又给他们装了许多核桃和板栗。
余存锐送了一把弓箭给纪少瑜,送了一坛好酒给宋子桓,送了赵玉书和赵玉娇每人三十两银子。
回城的路上,宋子桓把玩着纪少瑜的弓箭道:“这是一把好弓啊,看样子像是玉娇外公亲手做的。”
纪少瑜看向宋子桓的酒,淡淡道:“你的那个,也是玉娇外公亲手酿的。”
宋子桓看着那个酒坛子,愉悦地伸手摸了摸。
这样的礼物,不求多贵重,但都是心意。
纪少瑜瞧他那模样,漠然地移开视线。
某人压根不知,昨晚他差点就死了。
回到县城以后,赵玉书把核桃分了些给宋子桓带去县衙,其余的便都留在了书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