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懂行人的眼里,他就跟个二傻子一样好坑。

这可不让他心里不自在,想要挣一回面子。

“可这纸张破损有度,这经年累月泛黄,也可以造假吗?”

钱掌柜追问道,此番画是不是假的不重要了。

怎么造假的,到成了他的兴趣所在。

纪少瑜将画卷起来递给钱掌柜,轻笑道:“把纸用茶水擦拭,再用微火烘干,揉搓后再用茶水擦拭,再继续用微火烘干,此番反复一两次,再旧再黄的至于都可以出来了。”

“只不过,真正爱惜书画的人,就算他的画纸已经泛黄,破损,老旧,他也一定舍不得卖掉他的画。”

“古人有芸:吾之所爱,宁毁之不贱。”

“若真要卖,那也是非高价不肯割爱。”

“临摹之人无数,真迹却常难现身,收古董字画,

无需过于追寻古旧,若有青年才俊,诗画一绝,收之藏之,或许有一日能成为传家之宝也未可知?”

纪少瑜说完,钱掌柜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

他紧握着纪少瑜的手,转头看向余长江道:“你家的大侄子?”

余长江点了点头道:“算是吧!”

“那行,别尽在他这书斋待着,我哪里也有不少好东西呢。”

“得空就去我那里坐一坐啊,我那地就在西大街的《墨林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