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就算你娘偶尔跟你二婶吵闹,爹也从来没有想过,你二叔竟然会有如此歹毒之心。”

赵玉娇没有想过,家里还发生过这样的恶劣的往事。

她惊恐地捏紧她爹的大手,神色惶惶不安地道:“今天二叔看我的眼神,就像要用石头砸向哥哥一样可怕。”

“爹爹,玉娇看见了,玉娇好怕啊。”

“二姐常常欺负我,还不准我告诉你们,还有二婶,她还哄我拿银钱给她。”

“三叔一家都住得远,为什么我们要跟二叔一家一起住啊?”

赵玉娇越说越惶恐,最后直接拽着赵毅光的衣襟哭了起来。

余红翠抹了一把眼泪,恶狠狠地对着赵毅光道:“要嘛你现在找他来对峙,打他一顿,把他分出去单过,要嘛我现在就带着孩子们搬出去过。”

“新房能有多远,我带着孩子们搬去县城。”

赵玉婵听了半天,这会子也跟她娘一样,火大得很。

只听她怒声道:“早分早好,要我说送官才对,反

正二姨夫会好好收拾他们的。二婶那种人向来就是占了你便宜就是你活该,占不到你便宜就是你不识抬举。”

“有什么好处先捞一把,逢年过节,上桌的供果都要偷拿,拿完还反过来诬陷是我和玉娇拿的。”

“我早就跟玉娇说了,二婶他们一家不是什么好人,偏玉娇太小,今天记着明天就忘,现在好了,都被吓成什么样了?”

赵毅光皱紧眉头,抬眸看向儿子道:“你怎么说?”

赵玉书闻言,稳了稳心神道:“早些年的事情现在作不得数了,今天的事情他也可以抵死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