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软和圆场的,永远是她二婶。

莫不是,她前生当真做了一个“睁眼瞎”?

赵玉娇懒洋洋地起床,不一会只听她爹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娇娇起了吗,起了就跟爹去学堂。”

“啊?”

“哦,来了。”赵玉娇随便洗了把脸,梳着两根小辫子就跑出去了。

因为是自家学堂,所以两位姐姐也都在六七岁的时候念了两年,识些字,也不枉是乡绅赵家的姑娘。

她大姐不喜欢念书,不过听话念了两年。

她二姐不喜欢念书,又觉得她爷在学堂里严厉,只念了一年。

赵玉娇眨巴眨巴眼睛,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上一世只有她傻呼呼地念了:“八年”。

伴随着她大姐,二姐相继出嫁,她大哥没有继续科

举而是跟着他小舅舅做生意,他们家的田地都佃租出去,二叔和二婶也搬离了老房。

再后来因为纪少瑜的关系,她还定了一门不错的亲事,只可惜…后来无果罢了。

赵玉娇跟他爹去学堂里的时候,很多新入学的都跟她差不多大,全由她小叔代为授课。

初初来的学童功课不多,识几个字,等有了基础了,她爹和她爷爷便会轮流授课了。

赵玉娇无聊地跟着其余八个小屁孩念叨着他小叔闭着眼睛就张口即来的《三字经》,总觉来她未来的日子估计会枯燥得乏味。

课间休息的时候,赵玉娇傻呆呆地趴在桌子上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