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大她五岁,十六岁就出嫁了,姐妹之情很淡薄,甚至于不如她跟二姐的关系。
赵玉娇越想越伤心,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赵玉婵哪里受到了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以为她疼得厉害,当即便放低声音道:“哭什么?”
“我不过是说你两句,纪少瑜还被秋姑姑打了一顿呢,听说竹竿都打断了。”
余红翠端了鸡汤进来,瞥了一眼赵玉婵道:“还骂她呢,你也是个憨的。”
“你奶炖给娇娇的鸡汤都垫底了,还不去舀一碗吃。”
赵玉婵看着她娘端来一大碗的鸡肉鸡汤,嘴角微微抽搐着。
她杵到一边没动,讥诮地道:“明天再杀一只不就行了,那家人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家里除了玉娇,谁心里没数?”
余红翠回头,警告地瞪了赵玉婵一眼。
赵玉婵撇了撇嘴,冷哼一声。
赵玉娇哭得厉害,任凭余红翠怎么也哄不好。
她自己知道不应该哭,可她做了那么多年的鬼了,常年跟在纪少瑜的身边,连见亲人一面都难。
赵家的人挨个都来哄了一遍,赵玉娇看着心疼她的亲人们,整个人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去的。
隔世的凄苦和惦念如同捆心索,竟让她悲喜同来,整个人无法遏制地宣泄着。
王和香眼看娇娇孙女像迷了魇,连忙请了神婆。
村里的人得了信,白日里跟赵玉娇玩的那几个孩子都被自家父母押了来,好一通赔礼道谢,就害怕赵玉娇有个好歹,赵家人的人会记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