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夫的声音让汉斯的目光从少女的照片上移开了一小会儿,但马上又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回到少女身上。
“是他的女朋友?”詹姆斯也加入对话,“真可怜,那么漂亮的女朋友。”
“也许是夫人。”沃尔夫说。
“别闹了,那么年轻的女士不可能结过婚,最多是未婚妻。”
詹姆斯你一句我一句争论得正欢,汉斯重重的叹了口气:“不管是什么,现在他都不可能和她相会了。”
汉斯似乎打算把照片塞回皮夹子里,却猛然发现照片背后有一行字。和便签纸上的字迹不同,这行字虽然看起来经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但却依然清晰。
那是伦敦的一个地址,以及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汉斯季默注视着那行字,沉思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改变了主意,把皮夹子扔下,照片塞进了他的口袋。
“等这场战争结束,我要去伦敦见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士。”汉斯这样对自己的两名同伴说。
詹姆斯和沃尔夫对视了一眼,后者建议道:“那你应该多搜刮一点他的遗物,到时候交给那名女士。”
汉斯想了想,点了点头,再次开始翻弄英国人的尸体。
这时候沃尔夫疑惑的说:“你看这家伙,帽子上有两个帽徽,这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啊。”詹姆斯微微弯下腰,看了眼那人的帽子,发现果然两个帽徽,“真的两个啊,太奇怪了。难道是打赌的时候把其他部队的帽徽给赢过来了么?”
“那被他们赢的那个家伙帽子上戴什么?用粉笔画一个吗?”沃尔夫更疑惑了,“你这说不通啊,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他有个好朋友挂了,于是他从好朋友的脑袋上拿下这个帽徽,准备和好朋友一起迎来胜利。我知道这种展开,酒馆里的说书人总这么说。”
两人进行没营养的争论的时候,汉斯从英国人随身的包中翻出一本日记,他翻开日记本,开始阅读里面的文字。
片刻之后他阖上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