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辛自知理亏,立刻抱拳赔罪:“娘娘恕罪,是臣失言了!”
“罢了,念在尤大人是关心公主的份上,本宫不与你计较。不过,这门还是不能让又大人进去,公主穿的单薄实在不宜见外男,尤大人能理解吧?况且,公主金尊玉贵即便是没有风寒也不是什么人想见便能见到的,尤大人您说对吗?”
离贵妃睨着尤辛,言语里带着警告与梳理,这公主身份尊贵,你三番两次接近已是大忌,我只提醒你一次!
“娘娘说的是,那劳烦娘娘帮臣转告公主,后日的中元节希望公主能一同前去!”尤辛并未发怒,顺着她的话道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知道了,不过公主能不能去还得看恢复的如何,尤大人请回吧!”
离贵妃一甩袖子,潇洒离去,没再给尤辛一个眼神。
尤辛挫败的离开萧晨宫门口前,走了不多久权霏霏就又跳了出来,有些懊恼的看着他“还以为七妹会认同小舅舅,会答应这事,没想到……小舅舅,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话说一半又立刻摇头否绝,尤辛睨了她一眼,“都是宁容多管闲事,我就不信一个风寒还能病的起不了身。”他哼了一声,气冲冲的离开。
“大人,大人,有人闯进衙门来了!”小厮慌慌张张的冲进衙门,此时的先县令大人正抱着满满一箱的珠宝把玩,听见小厮的声音立刻将箱子盖起来上好锁踢到了桌子下。
“喊,喊什么啊!谁闯进来了!”他站起身厉喝一声,识图怔住来人。
小厮还没来得及开口,府衙的地下就多滚进来一人,接着白衣男子提溜着一人进来,手中还拿着把长剑。
那小厮见状赶紧躲到他身后,被他踢了一脚,指着来人,“你,你是何人?敢擅,擅闯衙门,来人,给,给我拿…拿下!”
他说句一向结巴,一紧张结巴的就更厉害。
身旁的侍卫刚想上前,白衣男子掏出怀中令牌,“我乃大都朔风候纪伏,你是宁城县令刘伟?”
“朔,朔风候!”刘伟显然不信,信步走到他跟前细细查看,接着就是扑通的跪地声。
“候,侯爷,都是小,小的眼珠,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不记,不记小人过!”刘伟断断续续的求饶。
纪伏瞥着他,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本候来此是为抓捕逃犯,你立刻封锁城门,若是晚了让人逃出去你便自己进京与陛下相说吧!”
“哎,快,快快,立刻让人封锁城门!”结巴县令踢了一脚旁边人吩咐着。
那小厮不敢怠慢立刻起身往门外去,“敢,敢问侯爷,您要抓的逃犯是谁啊!”
纪伏收了刀,走至桌前坐下,刘伟也从面对门口变成了面向桌前跪着,纪伏睨着他,嗤笑道:“宁城最大的赌坊坊主王柯,你这个县令不会不认识吧?”
纪伏抬脚往后考去却踢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解开桌布正是刚才县令把玩的檀木箱子,他一挑眉将刀置于桌上,伸手去抱那箱子,异外的沉。
“哐嘡!”一声,箱子重重的摔在桌上,刘伟面如死灰的看着箱子。
“钥匙呢?”纪伏沉声问道。
刘伟颤巍巍得从袖子掏出钥匙举过头顶,纪伏拿起开了箱子,如他所料。
“哼,你这东西怕是比你一个月的俸禄只多不少,还有何处藏匿了钱银,都是从何处得来的?王柯的赌坊一年给你进账多少,让你将宁城管理的如此荒唐无度!”
“臣冤枉啊,侯爷,臣绝无贪墨,这确实都是王柯给我的,但是臣发誓,臣一点都没敢用!”刘伟匍匐在地上,声声都将自己与贪官的名声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