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男人。”骄傲地挺着小胸脯,吴苋得瑟道。
“滚。”
“不滚。”眼泪汪汪。
不管是刘正怎么喝吗,训斥,威胁,逼迫,利用。某人就是不动如山,有种豁出去了一身小身板,也不走的气势。
尽管刘正如何头疼闹热,如何的气血上涌。这小拖油瓶还是带上了,顺便的还带上了几十个拖油瓶的拖油瓶。
没错,在刘正眼中,吴懿的那几十个亲兵,同样也是拖油瓶。对于吴懿刘正心中同样也恨极。
三万大军中辎重车到是有一些,但能供人乘坐的马车却仅有一辆。看也知道吴苋不可能策马从成都走到汉中的。
王九这可怜人就因此快马返回成都,去弄一辆能跑又结实的马车去也。
在马车没来之前,吴苋也只好屈就一下,在她身边的几十亲兵的拥裹下,在大军的尾部走着。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果然不假,就算是在益州内部走,这道路也是崎岖无比。有时候,这山间小道,仅能让三两人通过。
从成都到霞萌关,硬是走了一个半月。刘正心下也是感叹,难怪刘璋在成都,绵竹一带有大军数万,再加上巴西,西昌这一带林林总总的军队,足足也有十数万人,却被汉中张鲁打的疲惫不堪。
不是因为刘璋的兵马少,而是因为这道路实在是太难走了。不仅是军队,一些粮草辎重更加的难走。
而恰恰,益州产粮的区域都集中在成都平原,在霞萌关一带,百姓稀少,供养霞萌关的一万大军已经很勉强了。
继续增兵到是可行,但是益州军队的战斗力普遍不强,即使到了霞萌关可能也收不住,还得浪费了无数民夫在山间小道上运送粮草。得不偿失。还不如放弃霞萌关,退守剑阁。
其实刘璋的谋臣团体就是这么想的,上上下下都认为要是霞萌关被攻破,就顺势退到剑阁一带,再加上巴西一带的守军,死守剑阁。
当然,那是没有刘正的存在所做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