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文点头,没答应也没拒绝。
喝两碗水的功夫就听到这么多消息,羲和认真的盘腿旁听。
“胡国立身单薄,发达快速,不过半年就有了五六百余乘车马。”
“那更不能耽误了!”
陈仲文问一旁人,“你们都有去过胡国,觉得他们兵马战力如何?”
“带粮草的领将倒是有两把子功夫,也跟了胡国国君有年头了,不过其他的就不是那么回事。”有个交领窄袖素色花边纹衣,扎着亮红色绦带,挂着玉佩还有个心形香囊的武夫站出来说。
姬发奉,比她早半年来投靠的一位武士,擅戟。
他生的高头大马,几乎是满堂人中最高的那个,羲和也只能到他胸前的高度。整日面朝太阳背靠黄土的练武,浓眉铜面五大三粗的武士扮相,偏有一股不能遮掩的骚气。
咦……
任由羲和看着,姬发奉似对她点了头,而后唾沫横飞,“当初追跑的一路上,一下子就跑散,连个鬼影都不见!”
被编入的将士大都是有规律的,彼此之间有默契有节气,哪怕以少敌多也不会退缩。可想而知那个领将要挨罚,但是胡国国君要有脑子的,也不会拿这个领将怎么样。
无人可用是个坏处。
姬发奉嘲笑了胡国国君的御下无能,对来着不论好坏照单全收,看着满堂人才济济还对着陈仲文年起了那个领将的好来。
只要是人才,那就不能浪费。
“主公,你上回不是说那个稀里哗啦的,牙都掉光了还被秦国请去当宰相的,不是也威风八面的?”
姬发奉似乎是把主公的话记在了心里,偏偏说得不伦不类。有人听了糊涂,例如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