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这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纵然有情,可私情比不上公情,大事在前这些事都是谈不上。”
只是说笑的意思,想到赵子之父的荒唐,周子昂等人又都谈回了与胡国相交一事的应对之法。
羲和见此闷着头吃得喷香,赵子低语,“先生这是嫌弃我?”
鱼肉有刺,但是鲜活美味。羲和顾不得他,也不想张口遂顺然的一嘴,“嗯。”
“……”
被清白澄清后的赵子以为她没听清,“我是问,先生嫌弃我?”
羲和不耐瞧他,咽下鱼肉,“是,嫌弃你。”
“为何?”
“你脑子不好,小心眼不说,年纪轻轻的耳根子也不好。”
羲和认真的看着他说,说完了又接着吃。反正在她看来,好好的士家子弟在父亲还在的时候,自己不争口气反而去楼子里厮混,一点都不聪明。
赵子被堵得语塞,他猜想一句,“先生这么说,可是因为先生不识”
“倒酒。”
堂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说好了不喝酒,后来莫名其妙的又喝了一大壶。醉字谈不上,至少没有半点晕乎,好好的和众人道别,盛着满天星夜的自己提着灯走了回去。
又是一夜,她很多年没有再做梦了。不过因为总犯困,醒时也不早已。
周妘在处理院子里的清洗,赵子则站在门前候着没有半语。等到羲和醒来用过早饭出行时,他也跟着一同去庄院里锻炼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