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书昀垂眸,声音轻到几乎没有:“钥匙在左边口袋里。”
话没说完,左边口袋就探进去一只手,门被打开,段书昀被扔在了沙发上,他仰着头,看见俞赫奕靠近的俊脸。
天旋地转。
第二天段书昀果然没能起来。
重新回温这种身体散架的感觉,放佛每根骨头都被拆开重组了一遍,段书昀不觉得怀念,只觉自己鬼迷心窍。
色令智昏不过如此。
除了身上之外,感受最明显的,就是脖子上的腺体了。
肿胀发烫,一摸就是火辣辣的疼。
昨夜俞赫奕就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狗,叼住就不松口,或许这是他们第一次心意相通的干这种事,他没在发情期,神智都清醒,所以俞赫奕格外激动一些。
激动之余,力道就没控制好。
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阻隔贴。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虑的,等他起床的时候,俞赫奕已经做好了饭,桌子上摆好了阻隔贴,就等着他就位来用餐。
oga平时贴个阻隔贴是正常的现象,有时候控制不住信息素外溢,就会贴一个,只要没人趴在他的腺体上,没看见满腺体的牙印,就不会有人怀疑他干了什么坏事。
只不过段书昀对着俞赫奕的时候,没什么好脸色。
尤其是他往下坐,腰间仿佛每个关节都在打架,坐立难安的时候。
以前两人还没离婚的时候,俞赫奕会给他准备好软垫子,就放在他的床头,但是不会给他做饭,等他起床,往往段书昀醒了,俞赫奕已经去上班了。
现在不用把软垫子放在他的床头,俞赫奕在凳子椅子上绑了软绵绵的东西。